好点。
然而,这一次,嘉澍好说话得很,让她一直呆在他怀里。
机车的噪音宛如贴着她耳膜,呼啸而过。
睁开眼睛,陌生的场景,还好嘉澍还在,想必,这是他们某一次旅行,在陌生的场景中她在他怀里做了一个梦,梦到和嘉澍一起到红磨坊去看表演。
侧过脸去,嘉澍还穿着白衬衫,只是,有点不对劲呢。
抬起眼睛,缓缓伸手,就差那么一下,她就笑出声音来,就差那么一下,她的指尖触到他的下颚,就差那么一下,她说出“连嘉澍,你也长成了臭男人,得在旅行包里放上剃须刀的臭男人。”就像某年某月某日某个午后,普罗旺区的度假屋,他们玩着玩着她忽然间惊叫了起来“嘉澍,你长喉结了,我以为你不会长喉结来着。”
彼时间,林馥蓁觉得喉结是很丑陋的事情,她坚决认为连嘉澍不会长喉结。
那层眼帘隔出了两个时空,二十岁的连嘉澍住在眼帘内的世界里,二十五岁的连嘉澍住在眼帘外的世界。
掀开眼帘,二十岁的连嘉澍就变成二十五岁的连嘉澍。
还是穿着白衬衫,衬衫最上面两颗纽扣还是没扣上,彼时浪漫随性,现时间性感迷人。
手垂落,不动声色从那个怀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