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连着。
连嘉澍有一点说得对,现在的她是有求于他,游戏规则有可能一日三变,顺着他应该是最简单又奏效。
“嗯,是故意的。”细声细气说出。
九月末,秋露凝结成霜,霜气从还没完全修好的窗户缝隙渗透了进来,带着一丝丝冷意。
林馥蓁眼睛盯着天花板,和连嘉澍维持着双层糕形式。
布谷鸟还树梢上有一下没一下叫着,她从盯着天花板瞧变成脸转向窗外。
凝视窗外夜色。
连嘉澍从她身上起身,林馥蓁起身速度也不慢,他也就刚站稳,她已经规规矩矩坐在床上。
年对那束冷冷的视线,林馥蓁摸着鼻尖。
连嘉澍忽然倾身,速度姿态像荒野中的猎豹,手掌撑在床垫上,伸展肢体,那一下鼻尖几乎要触及她的鼻尖,林馥蓁慌忙把身体往后倾斜。
两张脸隔着一个半拳头左右距离。
“林馥蓁。”
“是。”脆生生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