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绝不偏私。”傅瑶把每一个字咬得清楚极了。
这摆明了是威胁。赵皇后哑然无声。
傅瑶施礼告退,赵皇后则揉着两边太阳,深觉无力。半晌,她闷闷吩咐道:“去请贤妃过来。”
郭贤妃来的路上正遇见回去的傅瑶,傅瑶仗着身孕,礼也不施了,只浅浅笑道:“贤妃娘娘保重。”
郭贤妃本来心怀鬼胎,见她安然无恙,心中更是忐忑,因此只不作声,梗着脖子从她旁边走过。
她还未想到傅瑶已向皇后告发此事,进来的时候,还努力挤出一副笑脸,“天色都快黑了,娘娘怎么还想到见我?”
凤座上的赵皇后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目光阴冷如一条毒蛇。
郭贤妃被她盯得毛骨悚然,还想东扯西拉找些话题,眼睛一转,看见案上白瓷碗里红色的汤汁,立时哑口无言。
“本宫问你,这梅子汤是不是你差人送去的?”赵皇后冷声问道。
事情既已暴露,再抵赖也是无益。何况,郭贤妃最清楚赵皇后的性子,她这人看似温和,真正发起脾气比谁都厉害,这个时候狡辩等同于火上浇油,她只好老老实实认罪,“是。”
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是一回事,自己亲耳听到又是另一回事。赵皇后的牙关格格作响,她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