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不来的,”傅瑶笑吟吟说道,“她不来,可不就坐实她心虚么?”
秋竹答应着去了,傅瑶却叫了小香过来,问她道:“小香,我记得你的针线活似乎不大好?”
小香有些赧然,“婢子……婢子正在勤学。”
“扎绸缎扎不好,扎人总该会吧?”傅瑶诡秘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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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竹没怎么费力就将朱弦带了来——看来还真是做贼心虚。只是想从她嘴里套出话,只怕还得费一番功夫。
傅瑶高高坐在贵妃椅上,挺着魁伟的肚子,面容像门神一般庄严。
朱弦颤颤巍巍跪下,小声道:“傅良娣……找奴婢有何事?”
傅瑶也懒得跟她废话,直奔主题,“推我入水这桩事,究竟是谁指使你做的?”
朱弦益发抖抖索索,“良……良娣说的什么,婢子听不明白。”
“装糊涂?”傅瑶冷笑一声,“有胆子做却没胆子承认么?诚郡王世子虽不认得你,却记得你的相貌,要不要叫他来指认一番?我衣衫上沾染的沉水香的气味,也只有贤妃娘娘宫里才有,如今证据确凿,我本可以禀报皇后立刻杖毙了你,如今特意将你叫来,是想问一问背后主使是谁,你不要不识抬举。”
朱弦听了这番陈词,几乎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