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于断送了一生的指望,从此只能长伴青灯古佛了。
这女孩子年纪轻轻,想出来的手段倒是果决狠辣,半点也不给人留后路。
赵皇后听得胆寒,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傅瑶向她拜了一拜,“如此,那就有劳母后了。”施礼离去。
侍女胆怯地看着地上的朱弦,“皇后娘娘,这人该怎么办?”
赵皇后烦恼的挥手,“先押去后殿关着,容后处置。”
朱弦脸上反比赵皇后平静的多——知道自己要死的人,往往格外淡定。
赵皇后又叫来另一名侍女,“你去披香殿将贤妃请来,本宫有要事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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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赵皇后同她表妹说了些什么,傅瑶无从得知,她只知道从次日起,郭贤妃的病就渐渐痊愈,众人都说是郭家二小姐冲撞,因此郭贤妃便向郭家下了口谕,要求将郭丛珊送到城外的慈航斋清修。
永宁伯夫人领着女儿哭到披香殿来,质问郭贤妃为何糟践自己侄女的名声,郭贤妃冷冷看她一眼,“嫂嫂这话错了,不是本宫糟践她的名声,是她在糟践郭家的名声,你怎么不问问你的好女儿做了什么?”
郭丛珊面色惨白,死死拉住母亲的衣袖,“娘,别再问了,我愿意去清修,不关姑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