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道:“兰芝也这么说,她原想赶秋竹回去,是臣妾拦住了她。”
“就该这么说才好,否则一而再再而三,真以为这椒房殿好糊弄呢?”赵皇后忽的一滞,硬生生地转过头来,“你为什么拦住她?”
“因为臣妾觉得有些不妥,”郭贤妃凝眸说道,“不管皇女孙是不是真的病了,她总是您的孙女,出于关切,娘娘都应该装作相信。可兰芝非但咄咄相逼,还说等皇女孙真病得不省人事了,再来椒房殿请人不迟,这样猖狂的话传出去,旁人会怎么想娘娘您?倘若太子听了这话,也会觉得您无情无义,这不是寒了母子之情么?”
一番话说得赵皇后陷入思忖。
郭贤妃突兀说道,“娘娘,兰芝这些话是否出自您的授意,如若不是,那她的用心,娘娘就该好好揣摩一下了。”
赵皇后有些迟疑,“可……兰芝伺候本宫多年,她还姓赵……”
“就算她姓赵,她到底不是赵家的人哪!”郭贤妃苦心劝道,“娘娘,您还是好好想想吧,别中了他人的诡计,毕竟,只有太子殿下才和您是真正的至亲。”
她知道赵皇后尚且需要些时间想想,便起身道:“臣妾先告退了。”
出来后,点翠才悄声说道:“这样浅的道理,娘娘您都瞧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