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治轻轻咳了一声,可赫连清还是没听见,或者听见了却没会过意来,仍旧愣愣地看着对面的敌人。
这便是承认自己败了。
傅湛走到她身前,抱拳说道:“姑娘,承让了。”说着转身欲走。
赫连清忽然放声大哭。
傅湛摸不着头脑,不得不上前:“姑娘,怎么了?”
赫连清哭得更厉害了,边哭便抬起袖子淌眼抹泪。
四周零散的行人陆续朝这边望来,一个个露出鄙夷的神色:大约又是一个痴心女子负心汉的故事,瞧瞧,可怜的姑娘被欺负成什么样了!
傅湛意不自安,脸上也渐渐红起来,不知是酒醉还是别的,他好言好语劝道:“姑娘,有什么难事,你不妨说出来,看在下能否为你分担?”
赫连清抽抽噎噎说道:“我……我受伤了,你……你能否带我回你家养伤?”
赫连治很怀疑的看着这位妹妹,只觉她外表看不出伤损,或许是内伤?也不对呀,明明哭声都中气十足。
傅湛很是为难,“这……恐怕不方便吧……”
赫连清楚楚可怜地看着他,“是你打伤了我。”
赫连治惊奇的发现,自己这位彪悍的九妹此刻居然很有几分女人味。但他此刻也差不多看穿了赫连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