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傅湛忙令她们噤声,又让人抱了铺盖被枕来,好在这些屋子时常打扫,尚能住人。
傅湛支走那些饶舌婆子,才和赫连清进屋。赫连清倒是毫不怕生,舒舒服服地躺下,模样儿十分惬意。
傅湛有些担忧地问道:“你的伤势要不要紧,不然我请个大夫来瞧瞧?”
“不碍事的,”赫连清连忙制止,“这么晚了上哪请大夫去,躺一夜就没事了。”
这话说的……傅湛下意识皱眉,不安的重复一遍:“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赫连清笑意灿灿,双颊在月色下格外柔和。
傅湛虽然叮嘱别说出去,那婆子哪里忍得住,趁夜来到老爷夫人房里,将此话原原本本说出来。
陈氏为着照顾孩子,本来夜里就浅眠,闻言猛地起身,“真的?你说湛儿带了一个女子回来?”
“千真万确。”婆子很肯定的点头,“是个很年轻的女子,个头高高,脸儿长长,跟少爷有说有笑,亲密极了。”
陈氏的肺险些气炸,“这混账!好好的给他安排亲事他不肯,倒学着胡天胡地,还把人往家里带,真是白费了我这些年的教导!”
傅徽也已经醒转听了半刻,打着呵欠说道:“其中或许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