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的人了,连脾气也变得刻薄起来。
新房里的气氛一片沉郁。
赫连清乖乖的坐了半晌,盼着身边人有进一步的动作——她虽然长在草原,天生心性疏朗,但并非无知无识长大,对于男女之事,也稍稍懂得一些。出嫁之前,赵皇后还特意派了贴身嬷嬷来教导,赫连清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也知晓了个大概。
如果傅湛上来解她的衣裳,她需假做羞怯推拒一番,傅湛越发猴急,她不得已而依从,如此顺水推舟成就好事——这是嬷嬷指点她的步骤。
照赫连清本身的想法,干脆连假装害羞的这一步都可以省去。然而嬷嬷告诉她,这是很重要的,一个女人若是太容易得到,丈夫就不会珍惜她了。赫连清原本对这些说辞不以为然,转念一想,到底是老人们的经验,或许真有点用处,遂还是决定照做。
可傅湛却迟迟不肯动手。
赫连清偷偷往旁边瞟了一眼,见傅湛静静坐着,若说是睡着,眼睛可还睁着。
大约是害臊吧,她这样想,只好由自己主动。反正她也不怕主动。
赫连清咬了咬唇,半个身子偎过去,手伸到傅湛胸口,便要为他宽衣解带。
傅湛按住她的手,面色凝重的摇了摇头。
这是什么意思?赫连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