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味,是墨香,但又与寻常的墨香稍有不同。
她心中顿时起了疑,将信笺靠近鼻端,深深嗅着。
赵皇后见她动作古怪,不免问道:“如何?”
“娘娘您瞧瞧,”傅瑶将信笺递给她,“这墨汁的气息有何不妥?”
赵皇后也是通文翰之人,嗅了嗅,脸色微变,“这是药墨的气味。”
她仍是困惑,“有何不妥?”
宫中虽多用松烟墨,药墨是拿来治病的,但若拿来替代也无不可。
傅瑶笑道:“母后,药墨是清热凉血的好药,内服治吐衄、外服疗疮疖都好,只是它里头成分繁杂,有冰片、蟾酥、朱砂、牛黄等等。”
她顿了顿,“最要紧的,它还有一味麝香。”
赵皇后听她拽了半天文,本有些不耐烦,直到这最末一句,脸色方才凝重起来。
“母后,这里头的麝香分量虽不重,寻常人沾了无事,只是臣妾有孕在身,对此等物事自然敬而远之,太子殿下早已吩咐,东宫不许有药墨出现,试问如此一来,这封信笺怎会是太子所书呢?”傅瑶含笑说道。
事情至此便再明了不过,不管是谁在暗里捣鬼,至少太子一定是清白的。
赵皇后目光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吩咐侍从道:“去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