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劫财加劫色,的确比单单劫色的诱惑大些。
老大沉吟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房间早已定好,秋竹搀着自家小姐进了屋,又端了一杯冲好的红糖水来,“夫人早些休息吧,明日还得早起赶路呢。”
傅瑶趁热一口饮尽,便问秋竹,“那两人都在外头守着吗?”
秋竹点头。
傅瑶皱眉,“让他们换着班守夜,回头都累病了,还怎么护送咱们上路。”
秋竹答应着出去,将傅瑶的这番意思传达,兄弟俩都干巴巴说道:“可是,陛下让咱们随时保护太……夫人的安全……”
“所以说你们死脑筋,”秋竹叱道,“陛下是让你们随身保护夫人,可没让你们饭也不吃、觉也不睡。你们都在这顶一整晚,明儿无精打采的跟丢了,是否还得夫人回来寻你们?”
她一番话犹如噼啪炸豆子般,又脆又快,两兄弟无法,商量了一会儿,常远便向常志道:“二弟,你先去躺一会儿,后半夜再来替我。”
常志答应着下楼,准备问问老板还有没有空房。
常远本想同秋竹说几句话,谁知她正眼也不瞧一下,扭头就关上门,倒让常远站在原地,尴尬得不知所措。
万籁俱寂,客店里的人都已睡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