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过来一些。”
傅瑶虽不知何意,还是听话的上前。
“我听常侍卫说起,你是由一位姓秦的公子护送而来的,可有此事?”元祯冷淡的看着她。
就知道那两兄弟信不过。
傅瑶心中恨恨,面上决不能露出分毫。狡辩是最愚蠢的行为,她自己也恨这个,因此只能实话实说,陪笑道:“不过是在沧州偶遇,顺道载了我一程,谈不上什么护送。”
元祯眸中冷凝,“秦爽若不是对你有意,怎会不知避嫌,巴巴的赶着奉承太子妃;你若不是对他有情,怎会甘心接受他的好意,而非严词拒绝?阿瑶,你心里究竟转的什么念头?”
是很失望的口气,他对她很失望。
傅瑶心中战战,努力解释道:“殿下会错意了,傅家与秦家本是旧识,如今见了面也只是故人之谊,清清白白,非关其他。秦爽帮我,只是希望我平安到达云阳,早日见到殿下你,你怎么能胡乱揣测呢?”
“清清白白,谁能担保?”元祯冷笑一声,“他从前就对你有觊觎之心,你又不是不知道,如今倒搬出故交之谊来,莫非你厌倦了在孤身边的生活,又想起他从前的好处了么?”
傅瑶怔怔的看着他,仿佛不认识这个人。
她一直觉得自己的内心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