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中要害。谁知道她的许诺是否空中楼阁,也只有她们这些傻子上赶着扑过去罢了。
但不管怎样,三房的损失最惨重无疑了。赈灾的银两不能平摊,自然是谁家挣得多,谁家便该多出些力;偏偏到时候赏赐下来又是均分的。这样算下来,她们三房的损失不止一倍。
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真是气死了!
三夫人觉得自己的心在淌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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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三夫人内心如何不平,此事经由老太太和傅大夫人拍板决定,三夫人也只好吃下这个哑巴亏,内心着实恨恨难平。
傅家在冀州也有对应的钱庄票号,得了老太太的允准,往里头直接支银子就成了,十分方便。
傅瑶办成此事,又接到陈氏的来信,笑得几乎乐不可支——这封信是由陈氏口述,二老爷傅徽撰书而成的。尽管文笔不算优美,笑点可是很足。傅瑶不得不承认,光是戏弄傅家那两位夫人,就足以成为她人生的一大乐趣。
如今渐渐春暖,灾民冻死的风险大大减低,首要解决的问题是如何填饱肚子。傅湛在冀州各地设了粥棚,自家府衙前也弄了一个,方便灾民们进食。
赫连清或许是善心大发,居然亲自跑来粥棚前施粥。傅瑶看着她如今温柔和气的举止,深觉纳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