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先例,可若真立了皇太孙,无论太子将来是否易位,这皇位辗转都会落到元祯一脉头上,那她为争这储位所做的一切就都付诸东流了。
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早做打算为好。高贵妃看着元笃的眼底已有些发青,只面上不肯露出分毫。
两人正说得热闹,就见赵皇后莲步进来,冷冷问道:“妹妹在做什么?”
高贵妃抱着孩子向她施了一礼,轻笑道:“原是来向娘娘请安,顺便看看小皇孙。”
赵皇后从她手里夺过孩子,“笃儿的事不劳妹妹你操心,妹妹还是安心伺候圣驾为上。”
赵皇后虽然态度冷待,高贵妃并未放在心上,她深知来自同性的敌意是无须在意的——赵皇后若是有宠,也不必天天跟她过不去了。
因此她想想反而得意。
高贵妃去后,赵皇后便向那宫娥道:“以后贵妃若是想抱孩子,须来向本宫请旨,否则别胡乱让她经手。”
宫娥明知这种旨意毫无道理,可赵皇后对高氏的厌恶根深蒂固,也只好暂且答应下来。
高贵妃出了椒房殿,正对上春娘一张红红的脸颊,想是赵皇后刚命人将她掌掴了一顿。
春娘闪避不及,只好上前垂首问好:“参见贵妃娘娘。”
高贵妃笑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