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下去了,遂用掌心隔开元祯的唇道:“殿下别胡来,这些事留待晚上做才好。”
让元祯罢手是不可能的,她只能将这个过程推后。
好在元祯并非不讲道理,加之在书房这种圣地乱来到底有违圣人教诲,因此厮磨一阵便放开她,只叮嘱她,“这可是你说的,晚上你可得任孤为所欲为,不许反抗。”
傅瑶自认并未说过这句话,可是元祯一定这样曲解,她也只好听之任之,谁让强权大于一切?加之元祯的双手现在还掐在她柔软的腰肢上,她若是不答应,元祯没准会把她的腰掐断呢。
傅瑶只好微微的喘着气,点了点头。
元祯放开她,傅瑶整了整领口,重新站到他身后。距离产生美,这样静静地看着才是最好的。
元祯忽然想起一事,从文书的最底下抽出一封淡黄色信笺,“这是你家中寄来的书信,孤忘交与你了。”
傅瑶接过拆开,随口问道:“殿下看了不曾?”
元祯点点头,“自然看了。”
“偷看别人的家书,真是无耻。”傅瑶默默地吐槽了一句。
“孤若是不看,谁知道里头有没有夹杂别人给你的情信,自然得亲眼瞧一瞧才放心。”元祯的样子很坦然,或者说恬不知耻。
算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