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否与今晚的走水有关联。”
“抬起头来。”元祯冷声说道。
那姑子忿然抬头。
僧弥们显然有识得她的,讶道:“静远师父!”
傅瑶在愣了片刻后,也认出这位故人,轻轻笑道:“原来是郭家小姐,真是许久不见。”
元祯咦了一声,“你认得她?”
“殿下怎么了,连永宁伯府的嫡女都不识了。”傅瑶佯嗔道,“这位姑娘要不是遁入空门,没准也能进宫做殿下的枕边人呢,殿下倒浑然忘了。”
郭丛珊气了个倒仰,比起明目张胆的仇视,这种完全的遗忘更叫人痛恨。枉她煞费苦心布置种种,原来在他人眼中,她不过是毫不相干的人。
元祯淡淡摆手,“拉下去吧,别污了太子妃的眼。”
烧焦了的正房自然是住不得了,住持另给他们布置了一间洁净的禅室。这间房自然比不得之前的大,可是在暖融融的烛光映照下,傅瑶却觉得更为温馨。
临睡脱衣时,傅瑶才发觉元祯胳臂上有一块烫出的红痕,立刻责道:“受伤了怎么也不早说?”
“一点小伤而已,何必大惊小怪。”元祯笑笑。
他尽管这么说,傅瑶还是翻箱倒柜的找出治烫伤的油膏,细心为他涂在结实的皮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