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明明尽心想做好一件事,结果总是笨手笨脚,结果反而适得其反。傅琳就是如此,不知是否心态还未脱离闺中的缘故,自离家以来,她就没一件事做得顺心适意,每每弄得满身狼藉。
傅瑶虽然同情,却实在帮不了她——毕竟她不是心理咨询师,纵然有心宽慰,也无从着手。
从密林深处折返,昌平胳膊挎着的篮子里已经堆满了嫩嫩的青笋,尖端密密麻麻的搠着。她同傅瑶的战利品比了比,很好,还不及她的三分之二,这令她有一种卓越的成就感。
傅瑶压根就没想过同她比,一来是她懒,既吃不了许多,就不愿费那个功夫;二来,再珍贵的友谊也是需要经营的,尤其像昌平这样天真未凿的少女,若不时常让着她点,只怕她还得同你置气。
当然也正因傅瑶肯在这些微末细节上留心,昌平才打心底将她看作知交,尽管昌平自己不会注意到这些。
两人出了竹林,却不见了傅琳的身影,遍寻周遭,也寻不到女子踪迹。
“会不会她先回去了?”昌平说道,语气里有些讪讪。她自己太过性急,光顾着分竹拨笋,也没着意搭理,恐怕这位心思敏感的傅侧妃有些吃味。
“别担心,我先回去看看。”傅瑶安抚她道。心里却有些奇怪:傅琳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