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发烫,想来应已泛红了。
元祯这猾贼,莫非还想吃人肉么?
傅瑶可不想沦为别人的口中餐,正要设法脱身,谁知元祯又在她颈肉上重重咬了一口,幽幽道:“阿瑶还记不记得,朕说过要罚你的事?”
一股凉气袭遍全身,傅瑶陡然记起,自己关于身孕所撒的那个小小的谎,想不到过了这么久元祯还记得,还特意留到今天来算账——真是个小心眼的男人!
“君无戏言,朕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呀。”元祯说着又含上她的耳垂,用唇齿细细的搅动那一块软肉。
轻拢慢捻抹复挑,傅瑶能想到的只有这个形容。
经过一番作弄,傅瑶早化成了一滩泥,哪还有气力挣脱元祯的怀抱。元祯却是稳稳的笑着,将她抱到床上去。
等“惩罚”够了,傅瑶有气无力的趴着,哪还有心思进食。元祯偏又故作好心,说是怕她饿着,搜罗了些糕点过来,扶着她的腰,一点一点掰碎了往她嘴里塞。出于一时的玩心,他甚至想出“以唇相渡”这种恶趣味,好像傅瑶是只嗷嗷待哺的小雀儿,而他则是那任劳任怨的老鸟。
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由此,傅瑶终于确信,她嫁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昏君。
可怜她还得跟这昏君过一辈子,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