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冲撞,跪两个时辰吧。”
说罢,拂袖怒容而去。
姚谦愕然,猜得谢珩是因徐相而迁怒于他,只能认栽,心中郁愤却更甚。
而在巷口,战青待走远了,才道:“殿下特意追来,就只为他?”
“议和的事才完,徐公望平白无故的怎么突然安排人体察民情,派的还是他的心腹和女婿?”谢珩收扇入袖,低声道:“安排两人盯着。记下他往来的人,若事涉北凉,务必留心。”
战青猜得谢珩言下之意,神色稍肃,当即道:“属下明白!”
走出许久,战青又觉得哪里不对——太子要安排人监视姚谦,暗中出手即可,何必又亲自跑这一趟,露了行迹?
想不明白!
*
客栈内,伽罗回屋后对着紧闭的窗扇枯站了半个时辰,才平复心绪。
那日未及发泄的情绪翻涌而来,经了这场哭,反觉轻松许多。心底憋闷委屈散去,伽罗要凉水擦了脸,见杜鸿嘉犹自站在门外,心中歉疚感激,随手提了蜜饯,出门给他,又说自己无事,不必担心,半天才让杜鸿嘉离去。
回屋后对灯坐着,要取蜜饯来吃,才发现准备给谢珩的那份还在桌上放着。
她呆了呆,将一小份蜜饯嚼完,才拎着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