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去,顺道从值房取了给伽罗买好的几件有趣玩意,逗她开心。
出得东宫,杜鸿嘉连衣裳都没换,骑马便奔向户部衙署。
酉时才至,便有户部官员陆续出来,杜鸿嘉等了片刻,姚谦陪着户部右侍郎走了出来,拱手作别。右侍郎神色郁愤,姚谦亦然,摇头叹气的才走了两步,猛然瞧见山岳般堵在四五步外的杜鸿嘉,愣住了。
杜鸿嘉呲牙,“姚谦。”
“阁下是?”姚谦记得这张脸,却不知其身份。
杜鸿嘉淡声道:“东宫左副卫率,杜鸿嘉。去喝一杯?”
他眼中的挑衅毫不掩饰,姚谦自然记得那日杜鸿嘉堵在楼梯口的凶狠架势,心中不服气,便冷声道:“请!”
京城内酒馆甚多,拐过两条街,便是一处有名的酒家。
杜鸿嘉率先入内,要个雅间,吩咐伙计先来两坛北地常喝的烈酒。那伙计殷勤送他至雅间,自去安排,姚谦冷着脸进去,就见杜鸿嘉负手立在桌边,脸色阴沉。
姚谦冷笑,“杜大人是想喝酒,还是寻晦气?”
“寻晦气!”杜鸿嘉跨步上前,挥拳便伦向姚谦侧脸。
姚谦一介文人,哪料到他会如此粗鲁,尚未反应过来,左脸便传来剧痛,骨头都碎了似的。他正憋着满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