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用处甚多。
她当即退出殿外,“殿下这是何意?”
“不是怕水吗。”谢珩垂目瞧着她,“借给你学凫水。”
伽罗并不知道这玉清池是谁所用,却也明白,以她目下的身份,当然不能受这等恩遇,忙道:“多谢殿下美意,但这等恩赐,伽罗不敢领受!”
谢珩皱眉,“闲着也是闲着,借你几月。”
“殿下曾说过,伽罗尚是戴罪之身,能住在南熏殿已是感激不尽,怎敢僭越,受此大恩?”伽罗屈膝行礼,许是平素对谢珩太过敬畏,此刻心中还真是惶恐,“谢殿下厚恩,伽罗愧不敢受。”
谢珩垂目,见她诚惶诚恐,恭敬疏远,忽然觉得气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