凫水,也不能在谢珩的地盘放肆。
谢珩纵然不在意这些琐事,心绪甚好时愿意施恩,她却身份尴尬,不敢越矩。否则哪天触了霉头,谢珩换上那张凶神恶煞的脸,这僭越的罪名就够她喝两壶的。
还是当坚决辞谢,免去事端。
两人在殿外僵持,谢珩难得示好却被她断然拒绝,心里愈发堵得慌,没好气地道:“不识抬举!自己看吧,想通了来找宋澜,她会教你。”
伽罗点头称是。
谢珩束手无策,又抹不开脸皮解释宽慰,拂袖自往昭文殿去。
目下推辞就推辞罢,反正她飞不出东宫,有的是时间慢慢儿入觳。
推辞了一回两回,她难道还能推辞第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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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罗回到南熏殿,依旧满头雾水。
将这事同岚姑说了,岚姑的顾虑倒不像她这么多,“太子殿下行事谨慎有分寸,他既然发话,可见不算越矩。那玉清池若是太子的妃妾所用,姑娘当然不能僭越,可若是东宫女官所用,姑娘借来一用,又有何妨?这回姑娘无意间促成彭大人的事,想必功劳不小,太子恩赏,也该是为此。”
“这道理我方才想过,只是……”伽罗沉吟。
只是她觉得,谢珩近来态度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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