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娥说,你先前也见过她几回?”
“儿臣见过。”
“感觉如何?”
“端庄稳重,有姜相的影子。”
“今日呢?”
“与平常并无二致。”
“这样就好。”端拱帝舒了口气,缓声道:“姜相劳苦功高,该封赏的朕已封赏了,如今做如此要紧的事,更不可薄待。那位姜琦——朕与贵妃皆有意以她为太子妃,你意如何?”
这样的说辞早在意料之中,谢珩没露半分意外。
“儿臣以为,朝堂上的事,自有关乎朝堂的章法,不必牵扯女眷。”他说。
“这是什么话。”端拱帝皱眉。
“如今情势未稳,太子妃的事,儿臣不愿操之过急。姜姑娘虽好,却非儿臣中意之人。父皇若有意施恩,破格封赏她个郡主的身份,另择贤婿,也是旁人难以企及的恩典。”
“选太子妃,又不需你中意!”
“父皇选的是太子妃,儿臣选的却是妻子!”谢珩意料之外的坚持,竟自撩起衣衫,跪在地上,“父皇的苦心儿臣明白,如今朝堂上有徐公望之辈贼心不死,外面还有北凉虎视眈眈,处境确实艰难。但儿臣有信心解了这些难题,不必借助裙带之力。”
“胡说!这算什么裙带之力!”端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