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道:“我的亲生女儿。”
谢珩沉肃从容的脸色,终于掀起波澜。
“亲生女儿?”
“是。民妇是高探微的续弦夫人,殿下早就知道。但在南下之前,我曾在西胡另有夫君并诞下一女,正是南风。所以我疼爱伽罗,并非是受因受傅良绍之托,而是骨肉血脉相连,出自本心。这件事,从淮南到京城,恐怕没有半个人知晓。”
这实在是出乎谢珩所料。
但凡对傅家留意的人,都知道当年傅良绍执意要娶北域孤女的事,知道南风是假托在高探微夫人的名下,才能勉强让傅家挽回些许颜面。之后傅良绍携南风赴任,一家人离了武安侯府生活,那位南风跟谭氏的往来似乎也不是很多。
甚至据谢珩从高家仆从嘴里挖出的消息,谭氏在淮南住了那么多年,南风几乎没怎么去看望过她。
倘若是亲生母女,又怎会生疏至此?
可观谭氏的神情,并不像说假话。
这些疑惑谢珩暂且压下,挑出最要紧的,“所以那长命锁,是南风承自老夫人?”
“正是。”
她承认得这般爽利干脆,迥异于那日南熏殿中露出的老狐狸姿态。
事出反常必有妖,谢珩不自觉地起身,沉肃的双目将谭氏上下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