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便被花灯吸引,几步走脱,半点都未察觉谢珩若即若离的怀抱。
为一寸半尺的距离计较追逐,那是谢珩从未体尝过的滋味。
将近朱雀长街跟长平街的交汇处,战青的低声禀报才拉回谢珩的心思。
“殿下,徐相果然来了,就在那边。”
谢珩随他所指瞧过去,便见街角的酒楼蓬莱春里,宾客盈满,二层拐角处的雅间窗户洞开,里头人影参差,最显眼的就是当今权势赫赫的左相徐公望。
徐公望的旁边,依次坐了次子徐基女婿姚谦,旁边是一座屏风,想必屏风后就是女眷。
“徐坚果然不在这里,他想必是冲殿下来的。”战青低声,“咱们现在过去吗?”
“不急。”谢珩摇头,“逛完这条街再去,看老狐狸能否沉得住气。”
战青犹豫,“徐家人必定已看到了殿下,我怕今晚人多……”
“他还敢在朱雀长街对我下手?”谢珩语气中带有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正愁他不露马脚,当街行刺,反倒能遂我意。”
徐家能豢养家奴,跟些见不得光的杀手有牵扯,东宫难道就是吃素的?
谢珩不惧鹰佐的大军,欣然奔赴虎穴,又怎会怕他徐公望的挑衅手段。
拿身手刀剑硬碰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