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所劫,鹰佐要寻晦气,也该去找西胡。”
韩荀愕然,抬头看向谢珩,现他竟然带了些许笑意。
这般神态与平日截然不同,韩荀追随惠王多年,于谢珩性情也知之颇深。
韩荀渐渐严肃,拱手道:“微臣斗胆,敢问殿下,是否对傅伽罗起了恻隐之心?”见谢珩未曾否认,他面色渐变,最终撩动袍角跪地叩,肃然道:“殿下,万万不可!”
屋内的烛火不知是何时灭了几支,显得昏暗而阴沉。
伽罗浑身控制不住的战栗,背后却被谢珩单手压着,动弹不得。她心中恐惧,知道谢珩此时盛怒异常,又有对高家和傅家的仇恨在,什么狠辣手段都使得出来。她当然害怕,娇滴滴的养了十四年,除了险些在水中丧命的那回,何曾受过这等惊吓?
心中迅权衡起来。
还未理清思绪,就见谢珩一手执钢钉,另一只手绕过她手背,捉住她的手指。
他的手果断而用力,捏住伽罗的中指,毫不迟疑的抵在钢钉上。钢钉稍稍用力,柔嫩的肌肤便被戳得陷进去。
伽罗惊恐畏惧之下,全副心神几乎都放在了手指,些微痛楚传来,立时卷着恐惧袭遍全身。
她浑身抖得更加厉害,眼中泪水朦胧。
慌乱之中,双手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