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若是当真认识他,能否告知?”
谢珩看向舱外,语气冷淡,“他已死了。”
“死……”伽罗愕然,唇边笑意立时凝固。
那人竟然已经死了?
她还记得那日湖水冰凉,掠水而来的少年却身姿矫健,气度非凡,怎会轻易身故?
捧着玉佩的手僵在那里无所适从,她瞧着谢珩的侧脸,渐渐信了。方才醒来时,他正瞧着玉佩缅怀,想必也是想起了那位故友?应当是的,他的神情骗不了人。
心中稍稍燃起的希望被掐断,数年的愿望执念落空,这结果令她诧异,渐而悲伤。
半晌,她将玉佩轻放在谢珩膝头,“这回进云中城,我未必还能再回去。殿下既然与他是故人,方才缅怀,想必交情颇深,能否将这玉佩归还给他?民女冒昧,恳请殿下能在墓前代为祭杯薄酒。”说罢,屈膝跪在舱内,端正行礼。
谢珩面色怪异,将玉佩收入掌中,看到她容色哀伤忧愁。
玉佩能重回掌中固然是意外之喜,可在墓前代为祭酒……他看着伽罗,见她眼中泪光盈盈,显然颇为伤心。
谢珩别开目光,道:“也未必是死了,只是断了消息。若有机会,我会转交玉佩。”
伽罗诧然,面色几番变幻,最终道:“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