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相似的图画,便想去禀报殿下。”伽罗略过撞见安乐公主的事, 连声音都带了笑意, “殿下进去看看吗?”
谢珩不语,回过身时,神情冷淡如旧。
伽罗早已习惯这般态度,引谢珩入内,取了那部残卷放在案上。
“殿下请看这幅凤栖梧桐的画——笔法布局奇特,这凤尾和锁上的一模一样。”她将那长命锁搁在画侧, 纤细的手指按着书页, 让谢珩细看。她的身材尚未长开, 站在高健的谢珩跟前,只及其胸。这长案于她高度适宜,于谢珩而言,就低矮了。
谢珩单手扶案,躬身细看,因凤尾描摹细致,越凑越近。
伽罗满心欢喜,也趴在案前,细细指给他看。
因这些天看的凤凰不少,她还将其他书中的画备在案上,以作对照。
宽敞的案上皆是种种凤凰图画,形态笔法各异,两人拿了长命锁逐个对照,唯独这残卷上的全然相同。
“应当是它。”谢珩颔,心神稍稍松懈,侧头便见伽罗还趴在那残卷上,看得认真。
不知是何时靠近,此刻两人肩背相贴,她的侧脸离他不过咫尺距离。
她身上的香气隐约可闻,侧脸轮廓柔和,一缕青丝垂落,紧贴他的肩膀。余晖自半开的窗隙洒进来,照得她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