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她盈盈立在床边,暮春衣衫单薄,难免勾动邪火。
白日从谢珩那里受的闷气忽然散了不少,鹰佐跨前半步,挑起伽罗下颔。
“那你觉得,是什么缘由?”
他的指头粗粝,磨着伽罗颔下,莫名叫人胆战心惊。
伽罗强忍住不适,抬眸对视,“出了京城没多久,西胡人就意图将我掳走。后来两度遇险,在云中城外的那次,更是派了许多人围攻。我再蠢,也该知道西胡人此番不会仅是为美色而来。王子不如明言所求,我能做到的,必当竭力而为。”
“竭力而为?”
“我祖父还被困在贵国石羊城中,如今阖府上下被困,等他回去才能有转机。”伽罗道。
“倒很识相。”鹰佐仿佛意外,“那谢珩对你也甚冷淡,想必当年傅家的旧仇、高家的欺辱,都还牢牢记着。仇恨太深,他给不了你任何好处,倒是我能保你荣华富贵,连同你那祖父,也会以礼相待。”
他将旧事查得清楚,伽罗心中愈惊异,假意道:“新帝与我长辈确实有深仇大恨。长辈临行前也曾吩咐,能救我们的只有王子殿下,勿必竭力报答。我态度诚恳,王子何必顾左右而言他?”
鹰佐哈哈一笑,“你当真不知道?”
伽罗闭口不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