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师那边去联系有这种施工资格的团队过来看现场了。”
“听你这么一说,工程量可是不小,得花不少钱吧?”
“嗯,设计公司那边给算过,初步计算整个工程都下来最少也得六、七十万。”
“六、七十万!!!这都够在屯子里面建两套小二层了,你钱够吗?不够用的话我这边还有点,虽然不是很多但总能应个急。”
“不用,我这边还有。再说你也得改建房子的,自己留着用吧。”
以为发小是不好意思开口,周全想了想突然把戴在自己脖子上十年的那块平安无事白玉牌摘了下来。
感觉自己的手心里面突然多出了一块温温润润的东西,宝焵用地的握了几下,很快就知道了那是什么东西。
黑夜当中一个人影突然从火炕上坐了起来,握着自己的传家玉牌对着被窝里的另外一个人问道:“周周,你这是什么意思?”
周全听他的口气不悦,立即爬起来解释:“宝焵哥你别误会,我没什么其他的意思,只是这块玉牌太贵重。我在帝都的时候,有懂古玩玉器的朋友说过,这是清中期的老物件,和田的羊脂白玉籽料。材料好,雕工也是一流的,说最少价值几十万。阿焵哥,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了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当然得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