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小金库。不过没办法,谁叫咱们是守法好公民。”摸摸对方一头柔软的卷毛,周全这么说道。
“我问过律师了,那边说给是一定要给,但是给多少,怎么给看咱们这边。那个人就是无赖,闹开了一定会到乡里县里去上访。陈叔是村长,三舅又在县里警察局工作,我不想给他们添麻烦。”
“噢,这样就好,如果那边真的厚脸皮过来讨要,就按照最低生活标准的一半来付给他好了,他又不是只生你一个,养谁让谁伺候去。还有钱不能一次都给那边,不然他肯定会全部用光再来烦你的,一周给一次就给大队让他到那边去拿,我们不见他。嘿嘿,其实如果能一天一领最好,天天让他到大队那边丢人现眼去。”
摁着对方身上坚实的肌肉块,周全一边羡慕一边出着‘馊主意’。
周全说完这句话,感觉倚在自己肩膀上的人先是停顿了一下,然后他手底下抚着的肌肉块居然开始有规律的微微抖动起来。
愣了半秒钟,周全才反应过来,感情这个人居然是在笑?
还能笑就证明心情至少不错,想到这里周全暗自松了一口气。
然而趴在他肩膀上的宝大厨却突然说道:“周周,我得活好,我不能让人看我妈和我姥爷的笑话。”
周全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