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
    “水儿?你刚才为什么心情不好?”聂谦想起江淼淼一晚上都强颜欢笑,他心疼地问,“是因为不想被说是师母吗?”
    江淼淼看了一眼聂谦,又红着脸低下头,半晌她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
    “不是不想?”聂谦惊讶,“那是想喽?”
    江淼淼羞的不敢看聂谦。
    “想就想?干嘛不高兴?”聂谦柔声问。
    “因,因为我觉得,觉得我当,不上。”江淼淼的声音比蚊子声音还小。
    “啊?哈哈哈哈,哈哈,”聂谦开怀大笑,一年了他第一次这么开心,“水儿,你要有自信,就是你不想当,我也会让你当的。我整天琢磨着怎么骗你当呢!”
    “你看你还觉得你考不上博呢,不也考上了嘛!当师母更简单,只要你点头,我立马给你颁发证书。”聂谦的眼睛熠熠发光,照亮他自己的心情,也照亮了江淼淼的世界。
    “证书?”江淼淼迷惑。
    “对啊,证书,师母证书!”聂谦忍不住笑。
    “哪有师母证书?”江淼淼嘟囔。
    “和师父的结婚证书不就是师母证书嘛?”聂谦刮江淼淼的小鼻子,笑她,“小呆子!”
    “聂谦,你冷吗?”江淼淼问。
    聂谦的声音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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