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别叫我老师了,不然总觉得不好意思下手,有种负罪感。”聂谦边说边带着笑看江淼淼。
“你,坏!”江淼淼想他哪里不好意思下手了,现在自己的手还在他手里呢,更何况连嘴都上了,还用说手嘛,真是瞎谦虚。
“还有你知道上次你妈妈来时,我为什么呛着吗?”提到那次折戟的丢人经历,聂谦还有点介怀。
难道还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江淼淼疑惑地眼神看聂谦。
“因为你妈妈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怎么能是父亲呢,”聂谦促狭地看着江淼淼,“要是把自己当你父辈,我还怎么下得了手啊,所以当时我就急了,”
“所以你就呛着啦?”江淼淼不敢相信地看着聂谦,她万万没想到竟是这个原因。
江淼淼瞪圆双眼的样子真是太呆萌了,聂谦忍不住凑过去亲她。
“嗯。”聂谦边亲边说,“要是父亲,可不能这样,也不能这样,”
聂谦又抱着好一顿江淼淼耳鬓厮磨,然后才开始说起正事。
“水儿,最近我一直在想我和你的事,本来我是准备等你三年,博士毕业后再正式追求你,但是前阵子和你妈妈的见面改变了我的想法。”聂谦把玩着江淼淼的小手。
“你,真的?”江淼淼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