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地地成了聂谦的臣民,他早就统治了江淼淼的喜怒哀乐。
“哦。”江淼淼给聂谦个面子没有反驳他。
“不相信啊,也好。”聂谦问,然后笑,“你啊,只要做我的水儿,天天被我疼爱就行,”
水儿不相信她是他的女王,她不相信也好,只要他自己知道,知道她是他的主宰,知道她只要那么柔柔地说爱他,他就可以为她做一切;只要她用她那秋水似的眸子看着他,他就控制不住要一直疼她。
说话间,到了地面,聂谦降落时顺势抱着江淼淼坐在草坪上。
“就像这样,被我疼爱。”聂谦说完转过江淼淼的身子,亲了上去。
降落伞缓缓落下,聂谦一用力,伞布包住两人,将聂谦江淼淼和周围隔绝开,形成一个小天地。
许久许久之后,降落伞被解开,聂谦扶着江淼淼站起来,不知是被吓得,还是被亲的,江淼淼已经软得站不住了。
“走吧!”聂谦半搂半抱地带着江淼淼往前走。
江淼淼靠在聂谦臂弯里,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
告别西蒙,聂谦和江淼淼坐进车里。
“水儿,你会忘记今天吗?”临走时,聂谦问。
江淼淼摇头,低声说:“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