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地叫着她的名字。
“谦,疼!”江淼淼哭。
聂谦急得也快要哭了:“水儿,不哭啊,不哭啊,水儿,”
聂谦一边给江淼淼擦眼泪和汗,一边悔自己学的不是医学,如果他是个医生,现在一定不会这么无能为力。
江淼淼和聂谦两个人一个哭着,一个没哭比哭还难看,两人像世界末日似的步履蹒跚地走着。
“你俩别这样,生孩子都得这样,忍忍就过去了。”聂妈妈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去给两人科普生物学知识。
婆婆说话了,江淼淼不好意思再哭,她谨记着李茹的教导,婆婆再和蔼,也不能像在自己妈跟前一样想怎样就怎样,不能任性,要懂事。
“知道了,妈!”江淼淼忍着疼,不再哭。
“水儿,水儿,”过了一会儿聂谦喊。
“唔?”江淼淼不想说话,一说话她就会哭。
聂谦紧张地问:“你怎么不哭?哭吧!”
江淼淼不哭了,聂谦却更担心,刚才她哭,他最起码还可以不停地安慰她,现在江淼淼不哭,聂谦总觉得她随时会晕过去似的。
“唔唔”江淼淼摇头,她不哭。
过了会儿,聂谦带着江淼淼走到楼的另一头,在那边溜达。
“哭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