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你知道她是谁吗?”姜博宇问。
    “赵阿姨?”聂谦不解,赵阿姨,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就是现在的保姆。姜博宇问他知不知道她是做什么的,她是谁。
    聂谦问:“她是做什么的?她是谁?”
    姜博宇递过来一张报纸:“你自己看。”
    半分钟之后,聂谦满脸震惊,颤声问:“你是说她,淼淼她”
    “是的”姜博宇点头,“但是江淼淼很幸运,你也很幸运。她只是非常轻微的抑郁,也可以说处在临界阶段。”
    “啊,那就好,那就好,”聂谦顿时放松下来,他长出一口气,一连说了好几遍那就好。
    过了几秒,聂谦问:“赵阿姨是你安排的,淼淼来讲课也是你故意安排的?”
    “没错。”姜博宇点头。
    “谢谢!”聂谦第一次由衷地真诚地感谢姜博宇。
    “嗯。”姜博宇没有客气。
    “那淼淼现在这怎样?”聂谦又问。
    “她本来就很轻,也可以说还不是真正的抑郁症,所以也不会有后遗症。”此刻的姜博宇很专业,“但是,”
    “什么?”聂谦紧张。
    “但是如果再一再二地这样,谁也不敢保证她以后不会变成真正的抑郁症患者。”姜博宇表情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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