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本就是性伴侣,提其他的显得太矫情,而且未来若是断了,男人能比她断得更加干净。
虽然心里上这般安慰,许星空的羞耻仍旧褪不去,尤其是想起她昨晚在男人身下的一举一动时……
许星空起了身。
怀荆家这个卧室很大很空,装修得比她家更为简洁明了,主要是白色和灰色的浅色调。大床正对着一面墙壁,墙壁上画着抽象油彩。在油彩和大床中间,有个沙发的卡座,卡座中间是一张石桌。桌上光洁如新,什么都没有。
整个卧室,没有丝毫的生活气息。
许星空去了浴室洗了个澡,脖子和锁骨上略微有点痒,她照了一下镜子,很红。男人后入的时候咬的,当时只觉得销魂蚀骨,没想到咬的这么厉害。他特别喜欢在做的时候咬人,不轻不重,咬的时候浑身战栗,咬过后只觉得有些痒。
看着看着,许星空的脸又红到了脖子根。许星空擦干身体,将自己昨天的裙子套上,出了卧室门。
等一出卧室门,许星空瞳孔一张。
卧室在二楼,出门即是扶梯。扶梯下是比卧室还要空旷的大客厅,客厅的装修和卧室相同,也是简洁现代。正中央是沙发和桌子,对面是大壁炉。
这套房子让许星空惊讶的是客厅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