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喉方缓了些,清了清嗓子,她便开始说话。
“我是太子的人,”画眉说着,她抬眼看向已被堵上嘴巴的柳侧妃,道:“她也是。”
她收回视线,慢慢说:“至于其他人,则是越王的人,今夜我们两边埋下的暗线几乎已全部动了起来,目的,便是殿下手中的虎符。”
画眉抬头看向不远处的赵文煊,只见他端坐在圈椅上,高大的身躯稳稳靠着椅背,双手则随意放于扶手,狭长双眸微微闭合,神色未变分毫,对于她的话,并不为所动。
秦王作为天然太子一党,是东宫最有力的屏障,此时听到太子谋算于他,欲窃取他的兵符,他却依旧不动如山,神色不见半点端倪。
画眉垂眸,这些天家贵人的想法,果然不是她能揣测的。
她顿了顿,又接着说:“太子早就知悉柳家之事,他不但将事情泄露于殿下,试探殿下的忠诚,而且还命女探子顶替柳小姐,潜入秦王府伺机而动。”
“去年冬季奇寒,入冬开始陛下便连连大病,甚至一度不起,因此我们刚到大兴城,京城便有任务下来,目的便是殿下手上的虎符。”
“太子很焦急,几天便要催促一次,又时甚至一天几波人到大兴,当时我猜测,必定是京中皇宫里,陛下情况危矣。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