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这样的赵文煊,被太子如此赤裸裸地挑衅过后,还会一如既然地站在东宫身后吗?
    越王扪心自问,换了他,是绝无可能的。
    这样的结果,还算不错的,东宫失去最有力的屏障,单凭庆国公府与一众文臣,支持力度实在有些薄弱。
    太子的地位越不稳固,越王才更容易使力。
    “殿下说的,老夫都知道,”靖海伯叹了口气,道:“只是陛下年事已高,近来屡屡卧榻,我等能准备的时间怕是不多。”
    这一点才是靖海伯所焦虑的,越王说的他都懂,当问题是,削弱东宫乃至扳倒,这须要不短的时间,若是建德帝熬不了不久就崩了,局面多好也白搭。
    太子名正言顺,越王一方却暂无兵权在手,若是今上山陵突崩,毫无疑问,他们败定了。
    说到此处,靖海伯忍不住暗啐了太子一口,有秦王的支持多好啊,虽说远点,但却是实实在在的雄兵干将,太子为人疑心病重又想得寸进尺,硬生生把自己最大的支柱给推倒了。
    东宫聪敏,但天底下不独他一个伶俐人,既然做了,就有露出马脚的可能。
    靖海伯难掩忧虑,但越王却只一笑,他道:“外祖父莫要担忧,方才母妃命人传了消息出来,说父皇身体早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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