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淡淡道:“你是要自己说,还是需要大刑侍候。”
    短短几句话功夫,赵文煊便已调整好情绪,他此刻声音并无起伏,只不过,狭长黑眸看向地上的章芷莹时,目光依旧冰冷且漠然。
    章芷莹此刻狼狈万分,赵文煊问话时,立在一旁的两名护卫便手一推,直接将她掼到地上,毫不留情。
    她从没这般被人对待过,护卫显然已不把她当王妃了,力道很重,她还没从方才的惊吓中回神,便被摔得七荤八素。
    方才冰冷的剑锋仿佛犹在眼前,章芷莹心中有惊恐,但被这般一摔,耻辱感却也让她无法忽视,赵文煊高高在上的审问话语在耳边,她抬目四顾,持剑侍卫肃然而立,延宁殿的下仆缩成一堆,她成了焦点,可惜却与从前境况截然相反。
    她便好像是一只落水的猫狗,众目睽睽之下狼狈不堪,遭人耻笑。
    对于章芷莹来说,这实在是比死还难受。
    惊慌、恐惧、羞耻、难堪,种种情绪相加,章芷莹无法负荷,只得爆发,她倏地抬头,硬声道:“我并没有对那孩子做任何事。”
    一切都没成功,不是吗?
    提起钰哥儿,不免就想起顾云锦;想起顾云锦,不免就忆起对方生下了赵文煊长子,荣宠一身在满月宴上毫不犹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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