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部的铁栅栏前,两边紧贴墙壁位置,分别立着一个镂空的石灯幢,里面各燃了一支巨烛,两点跳动的橘黄烛火,为这个水牢带来仅有的光明,只是烛光难以穿透沉沉的黢黑,此地依旧昏暗非常。
    一丝丝冷风,不知从何处钻进,岑嬷嬷头发湿透,衣襟大半也浸透了冷水,青石地面冻硬,彻骨寒意往身体深处渗透,她当即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岑嬷嬷依旧不为所动,神情肃穆一如既往,一双老眼眸光沉静,只冷冷打量着四周。
    她很肯定,自己是被挟持了,她还知道,对方大约是想撬开她的嘴。
    岑嬷嬷嘴角挑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这是在做梦!
    “哐当”一声,沉重的声音打破这片冰冷的平静,角落小台阶上的栅栏门打开。
    一个高大的身影率先而行,自上而下缓步进了水牢,缎靴底部敲击在青石台阶上,脚步声低沉而厚重。
    岑嬷嬷闻声望去,老脸立即露出讽刺之意,“呵!果然是你。”
    她一字一句,说得傲慢至极,听着不似个阶下囚,倒像个已意得志满的成功者。
    来人正是赵文煊。
    他领着徐非等人,自台阶而下,步伐不疾不徐,绕过大石案,在案后坐下。
    赵文煊神情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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