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怎么烫着。”
    冬季衣裳本就几层,白露了解皇后性情,还特地穿厚了些,一盏茶水不多,扔过来时又撒了些,她只觉肩部有小许疼痛,也不厉害。
    回去抹点药就好了,坤宁宫如今境地,一个宫女的小烫伤,还是不要讨人嫌的好。
    小宫女叹了一口气,“这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白露沉默了,或许问,到底还有没有尽头吧。
    小宫女还有差事,将白露搀扶回屋后,便匆匆折返了。
    白露解了衣裳,肩膀上臂部位有隐隐烫红,也不算很痛,她叹了口气,绞了冷帕子敷上,便心不在坐在床沿发呆。
    主子的脾气,她不是不了解,为人奴婢的,受点气也不是说忍不下去,白露唯一担心的,就是太子没能登上大宝,皇后会跟着一起遭殃。
    白露当坤宁宫大宫女已多年,她不但清楚皇后与张贵妃的仇怨有多深,甚至连主子与秦王之间那些不和谐,也知道不少。
    这两者显然不能与皇后共存,一旦秦王或越王登上帝位,便是坤宁宫覆灭之时。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白露作为皇后心腹,怕是逃不掉陪葬的命吧。
    白露站起,行至妆台前的黄铜镜前,昏黄的镜面虽不清晰,但仍能分辨出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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