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看得分明,偏越王已身在局中,不得不时刻窥视着老子屁股下的龙椅,皇帝一日未死,怎能放开权柄。
    况且如今,秦王比之越王,看着要更出色几分。
    建德帝干脆维持现在局面,稳坐钓鱼台,待他两眼一闭,两人谁胜也无妨。
    只要不是明显逊色一筹的太子继位,便可以了。
    张贵妃照例并未得到答案,也没继续说,她心疼儿子不假,但她同样也心疼皇帝,既然他不乐意,她就不硬逼着了。
    早几年前,她大约还会发点小脾气,只是现在却不会了,建德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苍老,张贵妃看着,心中格外酸楚。
    建德帝轻拍了拍她,低声道:“这事你不要管,朕自有主张。”
    *
    太子被禁足近一月,重新踏出东宫之时,外面形势早已大变,东宫树未倒,猢狲已四散,留下来的,出了庆国公府外,就剩下一些无甚能耐之辈。
    面对这等情形,太子如何不急,他出来给皇后请了安,便百般筹谋起来,即便母后病情反复,他也只匆匆看过几次,便不见人影。
    皇后很能理解,她甚至嘱咐太子,前头忙着,若抽不出空,便无需多来。
    太子应了。
    母子说话间,宫女捧着热气腾腾的药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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