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所谓真情他们完全不知,即便真知道,也无从分辨真假,张贵妃有儿子在夺嫡,能发生的情况多得去了。
    须发皆白的首辅杨鹤年上前,恭敬拱手道:“贵妃娘娘,请留步。”
    杨鹤年历经三朝,为官清廉,鞠躬尽瘁,即便是建德帝,也颇为敬重这位老臣,因此他说的话很有分量。
    张贵妃心急如焚,偏不得不顿住脚步,她气恨难当,盯着皇后面色涨红,恨不能生啖其肉。
    越王自不可能看着母妃受欺,他已抬步上前,道:“杨首辅此言有理。”
    他先附和着,然后提议道:“父皇情况凶险,我等几个身为人子,不守候榻前如何能安心?”
    “请诸位阁老一同入内,诸位以为如何?”越王安抚性拍了拍张贵妃的手,示意她暂且按捺。
    这个提议合情合理,诸位重臣其实也很担忧建德帝情况,于是,便立即表示同意。
    内寝并不大,赵文煊等皇子进去了,几位阁臣连同皇后贵妃也进去了,再加上伺候的人以及御医,便差不多了,剩下的人只能在外殿等着。
    他们的待遇已算很好了,毕竟有瓦遮头,还有冰鉴,殿外黑压压一群更惨,被烈日暴晒一个多时辰,如今夕阳西下,却还热得很,身上官袍又厚重,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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