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哭笑不得。
听冷以绿说到这里,席念一巴掌拍了上去,咬牙切齿:“你是不是缺心眼啊!”
苗晓曼更狠,对准冷以绿的两瓣皮肤就是狠狠的两巴掌。
“让你作!一夜情是好玩的吗?万一对方有病呢?你能这么随随便便和人上床吗?”
楚含香和公孙秋彤的目光也冷了。
她们谁都没想到去酒吧是冷以绿早有预谋的,而且不是为了长见识,而是脱处。
那天看冷以绿拿出准备好的去酒吧的战斗服,她们只以为她是真的对酒吧好奇,没有人猜到她真正的想法。
早知道她心里是这么个作死法,她们打死也不会去。
席念担忧地皱起眉头:“后来呢?”
冷以绿心虚地缩缩脖子,也不敢躲,说话声音更小声了。
“我当时喝醉了也没想那么多,后来我们就去酒店,然后就做了。”
“做了?”楚含香冷笑,“看来这温明阳也不是什么好人,能和喝醉酒的陌生女人上床。”
公孙秋彤担心得不行,“绿绿,你们有戴套吗?”
冷以绿连连点头:“每次都有戴!”
“每次?”苗晓曼吃惊地捂住嘴巴,“你们做了很多次?”
冷以绿一愣,下意识想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