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花朝,爬上霍绥的床的。
那时的苏花朝,一腔热血洒头颅,一脑热,便真的上了……
隋禹有点哑口:“所以,怪我咯?”
苏花朝笑笑不说话。
隋禹叹了口气,抓了抓头发,泄气道:“反正哥们我最后提醒你一句,别把事都想的太理所应当,凡事给自己留一手,退路这东西虽然听上去很没有信任感,但有,总比没有要好。”
苏花朝斥他跟个老头子似的啰嗦,两个人你来我往的骂骂咧咧了几句之后,苏花朝笑着说:“知道了,我都听进去了。”
隋禹:“希望你是真的能听进去。”
苏花朝笑着挂了他的电话,和他告完别之后,喝了口奶茶,浑身通畅。她靠在舒软的沙发上,扭头看向窗外。白雪盈盈落地,落在枯朽枝桠上,落在行人的眉眼中,落在远处的拥挤车道内。
一个转角,便消逝不见。
人和人之间,时时、刻刻、处处,都在离别。
等到她真正领悟到这句话的时候,是第二天的早上,接到了派出所的电话。
电话里的声音严肃,正色道:“请问是苏花朝苏女士吗?”
苏花朝睡意惺忪,艰难的从霍绥的怀里退了出来,却被他一把拉住,环抱着腰身,他在她后颈处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