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措手不及。
“小产?”他沉声问。
“哈,你还真不知道。”宋之漫又把来龙去脉给说的清清楚楚,末了,瞪了他一眼,打开车门扬长而去。
那天霍绥是怎么开车回来的他都已经快要忘了。
幸好霍宅是在市郊,车不太多,要不然,他真的不太确定,自己能够理智而又清醒的把车给开回来。
车子停在霍宅门外的古树下。
熄了火之后,万籁俱寂。
他抬头,看到屋子里的灯光都已经暗了,只剩下大门外,一盏灯清冷而又寂静的孤独盛放。
霍绥双手搭在方向盘上,清冷冷的月光从挡风玻璃外洒了进来,又被后视镜挡了一大半,最后只落在他的鼻尖下方。
薄唇微抿,下巴紧绷,精致而又轮廓清晰的脸部线条此刻绷成了一道线。
脸半是明亮半是阴暗,那处在阴暗晦涩的空间里的眼,眼神晦涩,神情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