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过。
胡曼不死心,她伸手就要拉自己班的同学再问一遍。
白茵拦住了胡曼,摇了摇头,“别问了,没有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胡曼急的额头都冒出了汗。
好好的保送名额,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胡曼勉强忍到了大会结束,等散会以后得第一时间,她就拽着白茵走到了班主任的面前。
班主任一看拦下他的是胡曼和白茵,他脸上顿时闪过了愧疚和不自在。
“你们有什么问题吗?”班主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班主任在心里祈祷白茵能够识趣一些,免得他这边也难做。
白茵还没说什么,胡曼那边就忍不了了,她直截了当的问:“当初不是说好的两个保送名额里有白茵一个么?怎么说变就变?”
胡曼因为说的有些急,语气拿捏的并不是十分的恰当,甚至有隐隐的责怪的意味。
这下子,班主任的脸色也挂不住了,他有些不耐烦的说:“当初的时候那是还没有定下来,后来经过校方深思熟虑,就将白茵同学的名字划掉,换到了另一个热爱同学,孝顺父母的同学身上。”
胡曼憋气,“我怎么不记得每年的保送生是按品德选出来的?”
胡曼也不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