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校退役培训也比较少,省队市队退役还给提供职业技能培训,但好多人一个是学不会,再一个是觉得没必要,到最后找不到像样的工作。还有就是不知道买保险,有时候我跟她们一遍遍说退役了以后,受伤也好病了也好,都没人管治了,就算自谋职业也得买医保养老,但有的人别管我说多少次也舍不得那一年几千块钱,临到真的生病了,多少年奋斗都一下子砸进去了。”
刘鑫源说的这些现象陈焕之一直知道有,但她从没这样关注过,直到自己认识的人也成为其中一个案例。
“如果我想帮帮他们,”陈焕之说,“腿受伤残疾的人,和退役后生活困难的运动员……”
刘鑫源不得不先泼她冷水,“老话说‘救急不救穷’,你要是认识的人里有人遭了难,你临时帮上一把,这个可以,但你没法子一直帮。有些事儿是政府的责任,就你那俩钱,真往里填没几天就花光了,还帮不了几个人。”顺手按按她头顶,“好孩子,还是别想那么多了,留好你的钱,好好比赛吧。”
这也不一定啊,说白了还是不够有钱呗。陈焕之叹了口气,有时候觉得自己超级富有,拥有前世想也不敢想的财富,但是到了真的想要干点什么事儿弥补遗憾的时候,又发现那点钱不算什么。
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