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第四棒在那儿聊天,他也想过去,却被田有利神神秘秘地拉到了一边,“老刘、不是,刘教练,冯主任跟你说了没有?”
刘鑫源莫名其妙,“说什么?”
“让陈焕之练跳远啊,还没跟你说呢?”田有利一脸的莫名惊诧,“她身体条件这么好,不练跳远太可惜了吧。”
来了。
刘鑫源顿时警惕起来,“现在很少有人能同时兼项跳远和短跑、而且都练到顶级了,尤其大部分都是从跳远往短跑练,从短跑兼到跳远的可得费不少精力,而且很可能最后一无所成,白白浪费了时光。现在这个训练密度和专项化水平已经出不了德雷克斯勒或者琼斯那样的人了,万一陈焕之练跳远受伤了那才叫得不偿失。”
“这可不一定,”田有利说,“不过既然你觉得小陈跳远成不了,那何必这么紧张呢,让她随便跳跳嘛,要是真不行,我也不耽误她时间,也不让她耽误我时间,领导有命,咱们总得试试呀。”
他回身喊比赛结束就穿上外套坐场外休息的金一鸣,“一鸣,你停一下先别走。”又跟刘鑫源说,“那我先过去了啊,反正领导说了咱们就试试嘛,成不成另说。”
然后马不停蹄一溜小跑跑到陈焕之跟前,亲切地说,“小陈啊,你累不?要不累的话